她迎上去想跟程奕鸣说几句话，然而他的目光自动将她过滤，越过她往前而去。

符媛儿笑了笑，她和严妍就是这么口无遮拦了。

说着她便往里走，保姆却将她往外推。

严妍一愣，“难道跑了！”

祁雪纯点头：“询问告一个段落。接下来的审问，方式方法都和普通询问不一样。”

程奕鸣讲电话的声音令她回神。

“然后岸上的人掉头走了，”店主摇头，“你说这么冷的天气，他把人打下水，不等于是杀人吗？还好那个人很快自己爬上来了。”

贵客来了，他怎么不出面迎接！

“的确是，但还不够。”程奕鸣薄唇紧抿，俊眸之中闪烁着智慧光芒，“必须将程皓玟定罪，起到震慑作用，他们才会真正的敬畏我，将我当做真正程家领头人。”

严妍赶紧打开某博，犹遭当头棒喝，浑身僵住。

只见他咬紧牙，右手抓住左胳膊的断处，喀喀一扭，一张脸变成一张揉皱的纸。

“莉……”白唐愣了，找不到声音在哪里。

他绕过车头，打开副驾驶位的车门。

“就这个了，都是管家淘汰下来的工具，不知道有没有用。”

喝酒伤身。

她回到包厢继续吃饭，符媛儿往她身后看了几眼，疑惑的问道：“程奕鸣不是找你去了吗，没碰上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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